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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紅の花につつまれ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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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10-29 21:02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taizo1.jpg



钢琴声 弥漫在整首曲子之中

女声的吟唱 柔和到了极至

森山良子透明的嗓音和作曲家深町純亲手演绎的钢琴

让我仿佛看到母亲在月光下深情呼唤孩子的画面

思念 挥之不去的 对远方亲人的思念。。。

“紅の花につつまれて~”  根据真人真事拍摄的映画『TAIZO』的主题曲。


“踩到地雷的话就再见吧”

    1973年11月,在给朋友留下了这么一封信后,年轻的摄影师泰造冒着生命危险单独潜入吴哥窟,此后便音信杳无。那时,他刚刚迎来了自己26岁的生日。

    19世纪法国的探险家安里·姆欧是这么向欧洲介绍吴哥窟巨大的石器遗迹:“森林的深处竟然隐藏着如此美丽的建筑艺术,存在于这世界的角落,没有人知道,只有野兽来往,只能听到虎的咆哮,象的嘶哑叫声和鹿的啼声。”

    一直以成为自由摄影记者为人生目标的泰造,心里充满了对吴哥窟的向往。在拍摄完印度·巴基斯坦战争后,便入境前往柬埔寨拍摄越柬战争。

    在那里,泰造被美丽的土地,和善的人们所吸引,决定以此作为拍摄据点。尽管为此已与柬埔寨政府军多次发生纠纷。同年8月,泰造终于被命令退出柬埔寨,前往了越南。

    在越南,泰造还是每天都象以前一样冲到了最前线进行工作,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并刊登在了「アサヒグラフ」「週刊朝日」「华盛顿邮报」上。

    但是出于要拍出最好照片的渴望以及对吴哥窟的念念不忘,泰造不顾危险登上了运送弹药的船,在经历了无数战火的洗礼后,逆流渡过眉公河又一次来到柬埔寨的阵地上。在那里,他一边继续拍摄越发激化了的战火,一边设法潜入被游击队所占据的吴哥窟。11月,终于只身潜往吴哥窟,此后消息断。。。

    9年后(1982年), 在离庙宇东北14公里的普拉鸭村,其双亲确认泰造已经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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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10-29 21:39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挺感人的歌曲,执著于自己的理想。
发表于 2007-10-29 22:41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心之向往,对于这种人生已经无法用一般的人生态度来叹息了。
空灵深切的旋律,很动人
发表于 2007-10-30 07:52:52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个能为自己的理想献出一切的人
纯净的钢琴声,纯净的女声,和着纷飞的战火,不胜唏嘘
发表于 2007-10-30 16:35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不平凡的人啊,把前方的目标看得比生命更重要,追求心中的信念义无反顾,仿佛有种强大的力量推动他们前行~~~~
好美的音乐,空灵的感觉,看到了天地苍穹间孤独的身影,那是远行之人......
发表于 2007-10-30 18:41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委婉起伏的旋律真是叫人难以忘记~!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10-30 23:35:34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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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片手记:《战争的见证》

one step on a mine, it,s all over。
(一个人的脚若踩上地雷,那么他就完蛋了)

——影片《战争的见证》开头的一句话



这部影片说的是一个日本战地摄影师在越柬战争中的故事,摄影师在影片的最后死去。观完此片,有许多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,我想:一个拿起相机拍摄图片的人究竟是在追求什么东西,是为了获取那一瞬间记忆的真实,还是追求一种被夸张了的视觉上的震撼;生存与死亡、战争与和平、人性的丑恶、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常常相互交叉,而这些东西是否会因为被图片的记录而改变,或者说是被挖掘出来,那些未被记录的事实本来所有的价值又是否被人记得。


故事是这样开始的:


1972年4月,日本摄影师那濑泰造以为新闻图片社拍摄照片为生,来到了战场的第一线,他在战场上冒着生命危险拍照,在第一次拍摄过程中就几乎丧命,幸得同行迪姆相救才幸免一死,同时二人也成为了好友。虽然历经战火,他拍出来的照片却没有多大的新闻价值。就在泰造最苦闷的时候,另一自由摄影师拍摄的游击队砍下敌人头颅的照片获得了极大成功,泰造为了也拍得有新闻价值的照片,决定独闯敌对方游击队基地。


泰造到了柬埔寨,住在一户叫洛古路的中学教员家里,并且主人以及一群孩子成为了好朋友。为了拍摄到好照片,泰造踏上了游击队与政府军的交火前线。在战地拍摄有诸多的禁忌,在拍摄的过程中,泰造不光被游击队驱逐,也被政府军视为禁脔,结果被驱逐出境。


泰造辗转到了越南,在战地又碰上了过去的同行迪姆。在两人还来不及叙旧的就发生了交战,两人赶紧开始抓拍工作。在泰造刚为抓拍到一张好照片的时候,扭头发现好友迪姆被弹片击中,迪姆在泰造的怀抱里死去,泰造无比悲伤。


泰造来到好友迪姆生前常去的一家酒吧里喝酒,在那里碰到了迪姆生前爱上的一个越南女招待丽芳,随着时间的推移,泰造在拍摄的岁月里与丽芳相互爱恋,但是对最好的照片的渴望,使泰造再一次踏上了通向火线的征途,这一次他决定一定要拍到最好的照片,那个目标地在神秘的游击队驻地里,从来没有摄影师从那里活着出来。


摄影师通过丽芳伯父的关系,上了运送弹药的船,经历了无数战火的洗礼,渡过眉公河又一次来到柬埔寨的阵地上,在这个时候,泰造在柬埔寨的好友卢好古结婚了。在洛古路婚礼完毕以后,泰造踏着单车只身前往游击队的驻地拍摄,却没想到游击队对外来的摄影师极不欢迎,游击队把泰造抓了起来,并且准备处决这个不受欢迎的人。


泰造在即将死亡的一刻,挣脱了束缚,在枪声下径直向游击队的驻地—一座庙宇跑去,最后当他跑到驻地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照相机,摄影师呢喃着:“照相机呢,照相机呢”,在知道自己身无退路的时候,他毅然向前方的庙宇冲去,那地上布满了地雷……


9年以后,在庙宇附近的村子里,泰造的双亲来寻找遗骸,泰造被证实已经死亡。


摄影师泰造在战争中冒着生命危险追求着最好的照片,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,泰造的心灵一次次被战争的残忍所震撼,而他也由单纯地追求最优秀的照片转向了对战争与自身理想的思考。影片中有几个情节值得回忆,一个是泰造的同伴迪姆在被弹片击中的时候,迪姆在临死之前嗫嚅说:“把我埋在这片土地上,我热爱它,就让我睡在这里了,成为肥料。”;另一个是泰造在柬埔寨的小朋友加拿在树上迎接泰造,在看到泰造的时候,他挥舞着双手兴奋得爬下树来,结果却踩上了地雷;而那个在小酒馆里想当歌星的女美丽女招待丽芳,在泰造离其而去奔赴火线的时候在码头涕不成声—异乡的爱情终于挡不住理想的诱惑,结局总难美满,世事难料,丽芳在泰造失踪后的第五个年头也失踪了,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

在影片开头是一段人们游行的画面:许多人拿着标语牌:上边写着” no more war”。我喜欢这部影片从摄影师的视角去思考:摄影师手中没有武器,然而他手中的照相机和胶卷就是他的武器,这种武器记录下了战争的残忍与无情,直刺入心灵的残酷甚至于比更多的弹药带来的创伤更为厉害,战争本无谓对错,而生死分离却比起任何政治意义都要更为直接的惨烈与残酷。看到这部影片的时候,我不禁要想起凯文卡特,就是那位在93年拍摄了非洲饥谨惨况的摄影师,他那张名叫《饥饿的小女孩》的照片获得了1994年普利策摄影奖,也就是新闻摄影的最高奖项,两个月后的凯文卡特却在在约翰内斯堡自杀身亡,人们在他的座位上找到一张纸条:“真的,真的对不起大家,生活的痛苦远远超过了欢乐的程度。”


不管是凯文卡特,还是影片中的那濑泰造,我想:他们都强烈渴望想着用镜头来进行一种心灵诉求,这种诉求来自人内心对和平与美好生活的向往,对战争的厌恶。那些被记录的真实都将成为一个永恒的瞬间,进入历史;而如何发掘生活中那些未被记录的东西,这其实该让摄影者的眼睛来做出自由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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